人物描白:余泽 be365体育平台船舶与海洋工程系2013级本科生。
“以前觉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一种勇气,后来慢慢发现,这其实是一种智慧。我的理想也不大,就是希望成为一个有智慧的人。”
少年鸿鹄志在心,长路不畏风雨劲。他在交大拥有多重身份,却不想被身份的标签束缚;他是黑夜中的狂奔者,未停止过思考;他叫余泽,一个文质彬彬的青春交大人。
喜欢,是一份豪气
大三,余泽的身影格外忙碌。平时见到他的常态便是拿着手机发语音、打电话。因为这一年,他同时担任着学院学生联合会的秘书处副主任、学院F13级年级理事会理事、学院CII创讲团的联合创始人、“零点驿站”校园网的联合创始人、Mark.It Studio工作室联合创始人、be365体育平台团委学生会副主席以及船工系2017届卓工班班长,期间还担任过“肆无忌惮”四院联合迎新晚会的副导演。并且他在大二的时候就已经担任过学院学生联合会圣诞晚会的总负责人、学院第一届跨年晚会Never Night的副导演、学院学生诚信工作委员会的委员以及船舶与海洋工程系大二第一党支部书记。
惊人的工作能力,丰富的社团学生工作经历,是余泽的一个标签。问及为什么要做这么多工作时,他说,因为“有一大批人跟我们一样,都想改变交大一点点,大家一起做会很有成就感,成就感是能够让我们坚持下来的蛮大的动力。”当然,还有一些社团开启的初衷是因为好玩儿,大一的时候和老陈在华联露天吃烧烤,两个人一拍脑袋突然萌生出做社团的想法,于是二人便联合创立了CII创讲团。
“说到底是因为那份豪气。”余泽很感谢大一时那个无所畏惧、锐意进取的自己。大一的他觉得“明知不可而为之”是一种值得敬佩却不值得效仿的愚勇,后来慢慢思考是不是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也就慢慢学会了谋定而后动,而直到今天他才开始领悟到“明知不可而为之”不光是一种勇气,更是站在一定历史高度上才具备的远见卓识。余泽总结道:“感觉大学四年带给我最大的改变是,慢慢看清这个社会,发现自己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在这份成长中,他似乎失去了豪气,却得到了成熟。
读书,是一种习惯
闲暇时,同辈人在玩游戏、刷剧,余泽却喜欢在图书馆或者咖啡屋读书、记笔记,厚厚的本子上写满了他的思考。以一个礼拜3-5本的速度,他一年最少读100本书。余泽自己说:“小时候,我喜欢书是因为喜欢徜徉在故事里的感觉;长大后,我体会到读一本书就是与一个伟大的灵魂交流。”
较大的图书阅览量,是余泽的另一个标签。
他选书有自己的标准。“首先一眼看过去,它的装帧要好看;看名字,名字要有意思;翻两页闻一下气味,喜欢才拿回去。”他一般去图书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还书架借书,因为这些书都是经过大家筛选的,这样可以省去很多精力。他也时常穿梭在包图的书架间,为自己寻找心仪的书籍,就像他常说的,“有趣的书是需要慢慢发现的,一般小众的书很难有人推荐给你”。一旦手握一本书,他便坐在那里一下午或者一晚上,一页一页地往后翻,他看书的速度用“一目十行”来形容毫不为过。读社会学书籍时,他还会用思维导图做一些标注。“思而不学则殆,需要多读书。读书会发现我苦苦纠结的问题早已有人纠结了无数遍,他们的思考会教会你如何后面对这些坎坷纠结。”余泽把书籍看做台阶,让人看得更远、更清楚的台阶。
在台湾大学交流时,余泽每个礼拜要听社会学老师15个小时的课,本科生,硕士生、博班的课全听了。他认为工科的学习会让人钻进小胡同,社会学可以帮助人了解社会的脉络,可以让研究的领域变得有意义,是不可或缺的,所以看懂社会很重要。而要看懂整个社会,首先要看懂自己,心经有句话说“观自在”,全篇首语。三个字,提纲挈领。不管你观什么,都要先观自己,从自己的内心折射整个社会。如果看不清这些,能看清什么呢?
选择,是一种磨炼
余泽在整个谈话中谈到最多的是“选择”,可能因为他曾经由于选择而变得十分痛苦。
余泽之前觉得执行力强的人一定能做好人生规划,甚是羡慕他们可以把自己的人生规划的这么完美。直到有一天他跟海洋学的水动力老师讲说他计划去德国继续深造,当时老师给了他一当头棒喝:“你不就在交大学了四年东西吗?交大这么小的地方,你这么快就规划自己的人生了?你们这些人充其量不过是井底之蛙。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在我这里说你要规划自己的人生?你先出去看看再说吧你以后要干什么。”
之后因为不想太早做决定,余泽选择去台湾大学交流半年,回来后他却发现自己无路可逃,所有的事情都堆在一起等着他做决定,而他又不是愿意草草了事之人。于是他每天晚上骑着自行车在学校东区飞驰,用这种方式释放自己内心的压力……现在回想起来,余泽很是感谢那段时间,是那段时间让自己成长了很多。
所以他对学弟学妹的建议是,不要把自己的人生规划得太完整,不要把计划定的太长远,截止到近一两年就够了;并且要勇于正视选择,凡是打不垮你的困难终将成就你。
回想起大学四年时光,他觉得很多人都给予了他很大的帮助:小胖子”陈治任、“豪大大鸡排”袁豪、“刀疤团长”罗桂钊、家人一般的学联人。
关于未来,他说,“先走出去,至于以后的路,再说。”
文/张小倩